听说司俊风最平静的时候,也就是宣告结束的时候。 祁雪纯
“虽然很突然,但你一定要来,”司妈笑眯眯的说,“我娘家亲侄子从C国回来了,俊风舅舅就这么一个儿子,我也就这么一个侄子……” 包厢内,双方相对而坐,中间是一块空地。
当然,祁雪纯犯不着违约。 “这是我和我丈夫之间的事,表弟你操心太多了。”祁雪纯毫不客气打断他的话。
“是我的自由,不是你的。”他的语气理所应当,仿佛说的的确是什么真理。 她的记忆里,云楼只是在她给司俊风处理伤口的时候多问了两句……
一只拇指大小的飞虫从屋外掠过,嗡嗡的飞走了。 祁雪纯和云楼置身包间里,却仿佛感受了一场乌云压境、雷声滚滚、天地变色却没下一滴雨便天色渐开的虚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