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无视了陆薄言的警告。 按理说,他这么警觉的人,中午不应该睡得这么沉的。
陆薄言拉开门进来,见苏简安一脸痛苦,过去把她抱起来:“哪里不舒服?”他深深的蹙着眉,好像不舒服的人是他。 既然不想洛小夕身边再出现其他男人,那么就把她带到身边。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,所以他告诉她,他们有可能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?他们要离婚了。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来这里?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的样子理解成了不耐烦。 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
趁着苏简安洗澡的空当,他打开笔记本接着处理事情,骨节分明的长指在键盘上飞一般迅速移动着,屏幕上复杂的线图和文字他也高效率的一目十行的看过。 “陆薄言那种人,要尽一个丈夫的义务,如果不是真的关心你的话,他大可以每个月给你足够的钱,让你随心所欲的花,不必亲力亲为任何事。”洛小夕想了想,“我觉得吧,陆薄言应该是真的关心你。你……主动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