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本来不想答应,但突然想到什么,很爽快的说:“没问题。” 陪着苏简安吃完中午饭,洛小夕也离开了。
“苏简安,站住!”身后传来陆薄言的声音,低沉而又危险,不容反抗。 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很早,外面的街上只有呼啸的寒风,行人寥寥。
陆薄言的双手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,只有皮开肉绽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。 几乎和她的话音落下是同一时间,陆薄言拉过她的手,目光一瞬间沉下去:“怎么回事?”她的手不但有些肿,白皙的手背上还满布着针眼。
一个女孩走到洛小夕的身边来,“我相信你。” 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听着,苏简安陷入了沉睡,唇角保留着那个微微上扬的弧度。 苏简安直觉自己离露馅不远了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:跑!